1. 在小时侯我十分不听话,特别的顽皮,什么东西都敢碰,连和蛇斗也是我的一件本事。那是一年中的夏天,我在家里闲的无聊,又看见爸妈都在被窝里睡觉呢!这可是出去玩的最好时机,我可不会错过的。刚走出大门时,门外的一幕我惊呆了只见一个老鼠夹在我前方不远处,没想到妈妈为了防我出去玩,竟然连老鼠夹也用上了,她可真是煞费苦心啊。可我也不是吃素的,凭我多年逃跑的技术我早就想出了办法。来到了河边,我脱下鞋就朝水里钻了,我把我的手伸向了洞里,因为螃蟹总在洞里生活。我哪知道我摸到的是蛇,只感觉它的皮肤很光滑而很长,我心里在想:难道是长螃蟹吗?想着想着,我就把它硬拽了出来,想看看是不是长螃蟹,如果是的话,就可以我拽出了它的尾巴,怎么它的皮肤是棕色的呢?我越想越不对劲,正想看看它的真容呢,它就出来了。哇!是蛇,快跑,我提起鞋子就往家跑了,它也紧追其后。
2. 早晨想乘太阳还没出来把院子大门的砖柱砌完,当我揭开盖在水泥袋上的纸板,见一条蛇蜷缩在堆放水泥的木板架上。我楞了一分钟,进屋拿出手机出来拍了张照片。大约今年的四月份,我请了挖机工人来帮我把池塘里的淤泥挖上来填院子,顺便让工人帮我挖了个大坑准备种上竹子。我告诉工人那边有一条蛇,工人用一根竹杆将蛇挑起来扔到了一两丈外的稻田里。蛇拼命挣扎不掉,我也很被动,不敢松手也不敢挪动半步去拿别的工具控制蛇的七寸。蛇张大嘴在空中飞舞想要咬我,我看见它一半黑色一半白色的信颤动着……蛇回头死命咬住了它自己的后半部分身体,咬得皮开肉绽。
3. 那天上午,雨过天晴,天气沉闷,河高在下丘田里撒牛(耙田),我和白森、垒冻冰在上面几丘田里搭田身,时近中午,几声闷雷之后,天空又起乌云,大家正忙活着,忽听见一声惊叫:”蛇”!我转头望去,只见河高吓得丢下牛绦和耙把窜到田边,一条八尺多长约茶杯大小黑褐色的”眼镜蛇”(土名叫扇头风)飞快的爬上白森干活的田埂边,白森胆大包天,抽起四齿耙头赶到田埂边,高举耙头,手起耙落锄向蛇头,一场人蛇生死大战拉开了序幕。我和垒冻冰提耙助阵,只见白森一耙挖偏,眼镜蛇呼的一下窜起一尺多高,头部就象一把小蒲扇,口吐红信,发出”呼吃””呼吃”的响声向着白森猛冲过来,白森吓的提耙飞转身就跑,因起跑有一线风,”眼镜蛇”跟风紧追不舍,白森赶忙朝我跑来,有向我求助之意,我急的高叫:”快跑S型!”这时蛇正好从我的身边窜过,我顺手抄起耙头对着蛇的七寸要害锄去,可惜只锄落几片蛇鳞。这时,白森急转身爬上了上丘高坎田埂,毒蛇也朝着那三尺余高的田埂爬去,蛇头刚刚伸出田埂,只见白森眼疾手快,反身一锄,四齿钉耙当中二齿正好挖在蛇头”小蒲扇”正中间处,此时,凶猛的眼镜蛇身子及尾巴左转右扭,但再也逃不出锄入田埂半尺多深的四齿钉耙了。
4. 蜈蚣与蛇的“战争” 人们常说:不怕无能,只怕无恒。那天,我到山上玩,忽然草丛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,好奇心迫使我蹲下来看个究竟。 当我循声来到草丛时,发现竟然是一场蜈蚣和蛇的“战争”!我并没有害怕,想亲眼目睹“战局”的发展。 我等了好长一段时间,终于发现有动静了。蜈蚣等得不耐烦了,索性快速地爬到了蛇的头上,正准备狠狠地咬一口,不料蛇猛地一甩,就把蜈蚣给甩下来了。 这次轮到蛇进攻了。只见蛇快速地移动着身子,吐着黑而发出绿幽幽的光的红信子,青蓝色的眼球盯着蜈蚣,使人不寒而栗,身上红色、黑色、绿色的皮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