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卷土重来"这个成语可以指代两个历史人物：

白起：

战国时期秦国的著名将领，在长平之战中大败赵国，但在一次战斗中遭遇挫败后撤退，重新整顿军队并再次出征，最终成功击败敌军，收复失地。

项羽：

楚汉相争时期，项羽在垓下被刘邦手下大将韩信打败，突围至乌江边，面临绝境。尽管最终选择自杀，但唐朝诗人杜牧在《题乌江亭》中感叹，如果项羽当时渡江而去，或许还能卷土重来。

因此，"卷土重来"这个成语可以指代白起和项羽，分别代表他们在失败后的重新崛起和反击。